他眉目生得俊秀,鼻梁很高,是将贵气沉淀在骨子里的精致。语气也淡淡的,像是普通话家常。
摘去眼镜后的视野变得模糊,他微微垂着眼,只能隐约勾勒出觉舟单薄的轮廓,与腰腹处细腻的软肉。
觉舟讨好地笑:“没呀——”
江鹤年不动声色,捏起旁边的家居服,按着觉舟的肩膀强行帮他套上。
觉舟的手臂都被勒红了,也没因为心虚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