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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柏回头看他。
理查也一脸“深情”地回望。
“我记得明天白天你休息。”
叶一柏和理查的排班是紧接着的,今天叶一柏白天休息,明天就是理查,而魏如兰的脑电图检查是明早九点,正是理查休息的时候。
理查闻言一脸不赞同地看向叶一柏,“叶,华国有句话叫‘医者仁心’,在治病救人面前还谈什么休息!”
叶一柏和乔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
“行,明天早上,你跟我一起。”
理查闻言,张开了自己的双臂,想要拥抱叶一柏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然后被叶医生一个眼神定在原地,默默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三人走到魏如兰病房的时候,病房里的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尴尬,魏如雪和沈红益看到叶一柏进来,都站了起来。
“叶医生。”
“叶医生。”
叶一柏点点头,走到魏如兰床前,“魏女士,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魏如兰对叶一柏的态度是极好的,她在娟子的搀扶下慢慢坐起身来,“叶医生,我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除了困乏些,其他都感觉不错,都好几天了,我手术的事情怎么样,可以做了吗?”
叶一柏笑笑,“今天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你体内的抗癫痫药代谢得差不多了,我们明天早上进行致癫灶定位的检查,不过有些事情我们要事先说好,脑电图是一种新事物,脑电图理论在这些年才被学术界的主流所认可,所以我们明天做的时候可能耗时会长一点,我这个长一点可不是一两个小时,而是可能需要二十四小时甚至几天。”
“期间,我们为提高阳性率和定位率,除了停用抗癫痫药外,还会尝试剥夺睡眠诱发实验,选择性蝶骨电极,而且每一次描记时间应该都会在三到四小时左右,多次重复,这对病人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很多人甚至会在这个过程中选择放弃,所以,我希望魏女士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1933年,别说视频eeg和动态eeg,就连普通eeg机器都没有被大规模生产出来,卡特医生办公室里的那台,还是toe公司生产出来的模型机。
所以要想提高定位精确度,就只能靠一次次诱导,最好监测到几次临床发作,仔细分析,定位出异常放电处。
魏如兰闻言立刻点头,对她来说,只要能做手术,其他任何事情她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