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气鼓鼓转身,“刚刚那样就够用了,麻烦再帮我把排箫找出来。”
沈赋再次翻出一个全新的排箫。
白纸画吹了两口,又做了一些记录,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沈赋以为她在头脑风暴,结果她突然把之前写好东西揉成了一团。
沈赋立即笑嘻嘻,“是不是刚刚给你的灵感还不够多啊?”
白纸画没说话,沈赋就当她是默认了。
他捋了捋白纸画的长发,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