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杯酒下肚,有人提议道。
“既然是喝酒,不行酒令未免有些无趣,不如我们行酒令如何?”
这些经常浸泡在胡月楼的常客,见有人提议,便有人附和起来。
对于这行酒令,这些常客自然手到擒来,而对于那些初入行或是不常在酒局中的人定然生疏。
当然,在众人眼中,唐昊显然属于那种初入行的人。
有人似笑非笑的望着面色平静的唐昊,道。
“却不知唐县子意下如何?”
唐昊目光灼灼的望向那人,眼中没有丝毫退缩,淡淡笑道。
“既然是举杯对饮,那自然是要喝的尽兴才行。”
这大唐的行酒令,唐昊不知,但是凭借他两世经验,这不过是些对对子,说下联这些罢了,有哪些滚瓜烂熟的唐诗宋词在脑海,唐昊还会怕这一个小小的考验?
“不行不行,他们两人,个个都是文采远超众人,如今两人一起,这行酒令,谁又能是他们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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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正是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
在房遗爱眼中,这行酒令只不过是文人墨客间的家常便饭而已,难度太小,根本难不住才华斐然的唐昊。
经他这么一提,在场众人略一思索,便也明白其中道理。
梦雨琦本就是胡月楼中才华卓绝,名满长安的奇女子,而这唐昊的才华能让梦雨琦都折服,定然在她之上。
此时两人在一起,无疑于强强联合,怕他们这一众人绑在一起,也不是他两的对手。
有人又喊了起来。
“对对对!这行酒令定然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程处亮轻飘飘的瞥了那人一眼,道。
“那你的意思是将人家郎情妻意的一对拆开咯。”
那人讪讪一笑,缓缓坐下不再言语。
一时间,胡月楼三楼气氛略微尴尬。
寻音缓缓站了起来,玉面含笑,瞥了唐昊这边一眼道。
“不如,让唐县子作诗一首,咱们便不再行酒令,只喝酒谈论风花雪月,如何?”
寻音深知唐昊诗词歌赋,琴曲精湛,自从入长安以来,每做一首诗,都脍炙人口,被长安文人争相传颂。
这诗词要求定然不会难倒唐昊,又能给这些文人墨客们助兴,也能化解此时这份尴尬。
听寻音这么一说,一些文人眼中精光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