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姝坐在休息室里,手里捧着瓷白的茶杯,里面温水的温度透过杯壁一直传到手上。
费姝泛着白的冰凉指尖好了不少。
其实并不是没有受到玫瑰香气的影响,只是费姝的症状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一旦知道真相就能反应过来,那个“人”各方面都跟古煜本人存在差别,无论是动作习惯还是穿着打扮。
但费姝当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蒙蔽了心思一般,只一心认为面前的人就是古煜。
直到现在才有真切的感受——那种生硬冰凉的触感,怎么会是真人。
古煜咬着牙,下颌线紧紧绷着,脸色非常难看。
但他还不能说什么。
段征眉眼沉沉,捕捉到费姝话语中的另外一个关键词:“奇怪的东西?”
费姝支支吾吾的,眼神闪躲,并不太能把那个字再说出口:“就是……之前我们讨论过的,可能寄生在那个玩家身体里,然后生长的那个……”
费姝说得不是很明白,但奇异的,在场听着的另外两人却瞬间明白了费姝没有说出口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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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征薄唇抿了下,再说话的语调冻得人有些发抖:“卵。”
见过干瘦男玩家的死状后,三人曾经讨论过那个玩家的死因。
段征的个性,情绪丝毫不会因为尸-体的残忍死状忍受到影响。
他观察得很细致,很冷静,甚至做出了干瘦玩家死亡现场的推断——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干瘦玩家的背,从心脏开始扎根,强制汲取了一切营养。
甚至有些“挑食”,剩下了大部分不干净的内脏和杂质。
费姝捧着白瓷杯的手紧了紧,情绪紧绷地抿了抿嘴唇,在两人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往后面挪了挪。
明明这两个人都知道玫瑰种子是从李远背后扎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渗人的目光总是往费姝的腿深处靠。
古煜喉结动了动,视线不自然地擦过费姝的腿缝,费姝听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绪:“你……”
费姝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把自己的腿给闭拢,有点惊怒地脸红,生怕他们误会了什么:“管家已经帮我检查过了,现在很正常,没有其它东西!”
提到管家,古煜的脸色很臭:“你信他,你当他是什么,计划生育大使?他巴不得你给他生一窝吧。”
【好,不愧是你,老古】
【所以呢,不相信他的检查结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