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年听到覃鸢的话轻阖了眼,缓了缓才睁开,声音带了哑:“纵欲对身体不好。”
覃鸢:“?”
覃鸢被气笑了:“才做了一次就叫纵欲?是你理解错了纵欲的概念还是说你不行?”
沈远年也不和她理论争辩,只纠正了一件事:“是两次。”
他射了两次。
覃鸢更气了。
沈远年是射了两次,可她才爽了一回,明明可以再继续,为什么还要结束?
“你赶紧给我硬起来,我就是要再做一次!”覃鸢凶巴巴地掐着沈远年的脖颈逼迫,可那根大玩意软了就是软了,并没有再y。
“你还是第一次,再继续下去对身体不好。”沈远年声音温柔照旧,并没有因为覃鸢的乱发脾气而染上半点y霾。
覃鸢看着他温柔下来的眉眼,本来蹿起来的火也就那样渐渐消了。
算了,来日方长,这男的各方面都合她胃口,她想发展为长久,又不是只要这一次露水姻缘。
“那这次就先放过你。”覃鸢挑着沈远年的下巴咬了咬牙,半响,又倾身过去亲了她一口,换上笑颜:“现在抱我去洗澡。”
沈远年抱了。
男人胸膛宽阔,怀抱温暖,被他这样抱在怀里,覃鸢莫名有种别样的安心。
“我们交往吧,”有时候心动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覃鸢抓住了,便不想放手,她在水里搂住沈远年的腰身,把嘴唇送过去,吻他,“我叫覃鸢,覃是覀早那个覃,不是秦始皇的秦,鸢是纸鸢的鸢,你知道是哪两个字吗?”
沈远年:“知道。”
覃鸢:“那你叫我一遍。”
沈远年:“覃鸢。”
覃鸢就笑了,把浴缸里的水往他脸上扬:“真乖乖叫名字呀,我刚刚可是让你c爽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叫宝贝儿,亲爱的,或者老婆吗?”
沈远年唇一抿,头一低,声音又哑了下去:“我帮你洗澡。”
“真是没情趣。”
不过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的人见多了,覃鸢就觉得眼前男人这样子,也挺不错。
……
沈远年是第二天早上回去的,他没吵醒覃鸢,就用邮件叫来了助理,把早餐和涂抹女性私处的药放在了桌上,然后面色复杂地离开了。
“哥,”助理太好奇了,毕竟沈远年从来没和女人有过纠缠,现在突然让他送这种药,他没忍住就问了出来:“里面是谁啊?不是我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