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她,说的话她早已听惯了。
大体便是,所有的好都被她占了。若她不是秦府大小姐,她便什么都不如,有什么资格清高。
曾经,听到这些言论,她每次都暗想,真不好意思,我的父亲就是那么厉害!
虽然她现在也那么想,但想的比这层深多了。父亲被朝臣捧的太高,阿谀奉承见了不少,他心里清楚,但面上却不道明。
中庸是父亲一贯的处事原则,可她知道,有时候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别人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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