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抱着她纤细的腰。
诸如此类之事实在太多,所有的一切闻琉都记在心里。宴卿卿对他仁至义尽,只是她始终都没想过,他不姓宴。
他是个男人,渴望她的男人。
他垂眸道:“若朕做了对不起义姐的事,义姐会做什么?”
他能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宴卿卿微微怔愣,不明白闻琉怎么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