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停靠在岸边,栈桥上有几个船夫走动搬东西,看不出任何怪异之处。*u*a*i*b*e*nco〒
宴卿卿没在意闻琉这些话,只是有些心乱,她浑身上下都是被侵|夺的酸痛,便连酥软的身子里都觉得怪怪的,腿|间仿佛要流出什么东西,但仔细感知起来,却又没觉出有什么。
她的双腿微微蜷起来,心道自己月事才过去五六天,总不可能是又来一趟,宴卿卿倒猜得到是那梦中异样。
她把这想法甩了出去,又突然想到了太子和赵郡王的那些琐事。
宴卿卿知道自己掺和不了,也只能看闻琉处理,这也没什么好想。
宴卿卿揉着额头,抬眸问闻琉:“陛下怎么还没回去上朝?”
“朕都已经回来了。”闻琉笑了笑,“本想抱义姐去歇着,但总觉得没时间,便差人把这里弄得热些,差了宫女过来。”
宴卿卿怔愣片刻,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巳时。”闻琉回了她,之后又撩了袖子让她把手伸出来诊脉。
他是懂医术的,以前便爱琢磨这些。宴卿卿不疑有他,径直把手放在桌上,满脸惊讶道:“巳时?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这都快到大中午了?宴卿卿心下大惊。
闻琉轻轻替她把脉,微凉的手指触及滑嫩肌|肤,他淡笑说:“大抵还是太累了,昨夜朕也睡得熟,要不是有人叫朕,恐怕也得把早朝睡过去。”
“没耽误吧?派人来叫我就行,不用亲自过来。”宴卿卿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你是得好好歇息,否则身子迟早受不住。”
可她却是不该睡到现在的。昨夜的梦怪异至极,比起往常,闻琉收敛了许多,可再怎么收敛,梦见这种秽事也是不对的。
宴卿卿把心思都藏在了肚子里,只打算把这见不得人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羞愤于和闻琉交|欢,即便是在梦中,宴卿卿也觉得辱没了他。
“脉象比早上要好许多,”闻琉对她道,“义姐也得好好养养,这大冷天的发热是会要命的,若不是朕发现得早,差点就让义姐伤风了。”
“没那么严重,”宴卿卿望见闻琉的手搭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眼不敢再看,只说道,“画舫中暖如春夏之时,你也不用多担心我。”
宴卿卿哪想到自己会睡过去,她明明没多大倦意,也只是想眯了那么小会眼。
轮定安就这样趁机发作,着实是折腾得她快要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