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圆干巴巴地问道,“你们这里老婆是那个意思么?”
他反问,“哪个意思?”
“年纪大的好心婆婆那种意思。”她继续干巴巴道,
“你别看我个子小,其实我好几百岁了。”
语言是苍白的,解释是无力的,他眼底的笑意快要满溢了出来,不说话,只看着她笑。
姜小圆小脸蛋都红了,脑瓜子嗡嗡的,背过身去,恼羞成怒,“你难道还没有嘴瓢的时候么?”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姜小圆还在旁敲侧击地“试探”他。
陈秋以前被很多人试探过,甚至……现在崔文鸣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他早就已经学会了高明伪装,但是从来没有一种试探,让他觉得心情愉悦过——除了现在,那只小动物叽里呱啦了一个早上,就是想要试图从他嘴里打听出来“老婆”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偏偏还不好意思直说,顾左右言他和他讲了一个早上的家庭伦理故事。
等到姜小圆急得脑瓜子都要冒烟了,陈秋终于告诉她了,“有些地方的俚语里喜欢称呼妻子为老婆,只不过……我更喜欢夫人。”
姜小圆闭嘴了。
她脑瓜子嗡嗡的,心乱如麻地想:“夫人”有什么好听的,心肝宝贝小甜心不香么?
等到意识到自己被他带偏之后,她立马回过神来,在他的袖子里打滚。
其实她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叫过原著里那个还没有黑化的秋秋老公过,但是看小说是一回事——
毕竟她一年可以有五百个老公,每一个都站在她榴莲心的心尖尖上。
但是嘴瓢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那不是史诗级社死?
她偷偷从他的袖子里面露出一只眼睛偷瞄他,看见他垂眸写东西,似乎没有被影响的样子,她悄咪咪地松了一口气。
许久之后,细细小小的声音才尴尬地解释道,“其实……我住在你的玉佩里,你可以把我当成玉佩神。”
是的,经历史诗级社死之后,姜小圆决定说一半的实话。
陈秋的笔一顿,视线转移到了腰间的玉佩上。
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玉佩。本来是一对的,只是另外一只送给了小姑娘。
他却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住在里面的——所以是玉佩生出来的灵么?
明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