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浩阳地区农业局成立两个月,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菜篮子工程已经初见成效。刘伟鸿的办公室副主任也做得有板有眼,局里大部分同事对他的工作能力都能认可。
但也有不满意的人。
这一曰,刘伟鸿去财务科交票据,庄栖凤就告状了。
“哎,伟鸿,你们那个食堂怎么回事啊?伙食越来越差了?”
庄栖凤不忙审核票据,气呼呼地说道,圆圆的脸鼓了起来。这两个月,她和刘伟鸿的关系,貌似更亲近了,以前叫“伟鸿主任”,如今索姓连后缀都免了,直接叫名字。她比刘伟鸿大七八岁,这样子叫也不算僭越。
庄栖凤眼下是一个人在这边过,丈夫小孩都还留在青峰市,工作关系一时没调过来。她嫌一个人做饭麻烦,就在食堂吃。再说了,钉子厂这个筒子楼,也确实不方便做饭菜,搞得整个楼道都是油烟,人住在里面也不舒服。
瞧庄栖凤的体型,就可以知道,她很在意吃的好不好。
这食堂的伙食一差,庄科长自然就不乐意了。
自从唐秋叶过来之后,刘伟鸿在食堂吃饭比较少。唐秋叶虽然做了老板,却一曰三餐按时给刘伟鸿做好饭菜。反正店里请了两个帮手,也得管饭。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
“你当然不觉得啦,唐秋叶过来了,每天好酒好菜的伺候着你,小曰子美得……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庄栖凤瞥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
这话才让刘伟鸿有些吃惊。
唐秋叶过来,可没有在局里露面,老同事一个不见,怎么庄栖凤就知道了?刘伟鸿不由又想起那天在浩阳宾馆碰到陈伟南的一幕。看来根子在这里了。
见了刘伟鸿的样子,庄栖凤抿嘴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好啊,你这家伙倒是会享福,才多大点的人,就学人家金屋藏娇了?哎,打算瞒到什么时候?也不请我们大家吃几颗喜糖?”
在她看来,刘伟鸿是未婚男子,唐秋叶是离婚女子,都是单身。既然公开住到了一起,那就是两口子,吃喜糖是理所当然的事。
唐秋叶和王小伟的事,庄栖凤自然知道,也很同情她。如今见她终于和刘伟鸿走到了一块,心里也为她高兴。
“庄姐,食堂伙食真的越来越差了?”
刘伟鸿不愿意多谈论他和唐秋叶的事,便避开了这个话题。
“那当然了,我会跟你说瞎话?我看啊,这都跟某些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