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害的他们一家子叫了一晚上还不消停!我让隔壁村的二嘎子去偷潘子叔家的酒……”
摄青小魂操控着松纹突然嚎啕大哭大声忏悔,这一个个精彩小故事听得慈航普度一愣一愣的。
这个人阅历这么丰富的嘛?
不过以前中了他这索命梵音的人所忏悔的都是自己做过最大的恶事,这人怎么净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虽然听着还怪带劲嘞……
不过普度慈航只是稍稍疑惑后就不再深究,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两个傀儡和尚立刻鬼魅般闪身前去一左一右架住松纹左右臂,将其带到慈航普度身前,使其转过身,背对着后者。
慈航普度眼中闪过一抹赤色的诡异光芒,突然嘴巴一张,其口中舌头突然一边迅速延长,一边长出密密麻麻的长腿来,舌尖也从中间上下分成两半,仿佛像是一张血盆大口,一根根如绣花针一般长短粗细、但却略带弯曲的獠牙从这张嘴的上下颚生生长出,密密麻麻看着十分渗人。
这张嘴一口咬住松纹后心正中,猛地一吸。
顿时其五脏六腑、浑身血肉精华全部化作一抹血色肉浆,都被吸入这张嘴里,长舌密密麻麻的短足蠕动着,呈现出一种让人恶心的诡异红色。
松纹这具身体本就是摄青小魂寄居之体,就算被剁成肉酱苏乙也不痛不痒,完全不会有什么感觉。
但人体在剧烈痛苦和极度舒适两种情况下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苏乙从这具肉身极度放松的状态判断出,他此刻应该表现出十分舒服的感觉才对。
于是他就“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叫声让普度慈航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让他想到人类为了繁衍而进行某种活动时雌性发出的声音,他烦躁之下,伸手一把将松纹的嘴巴给撕烂了。
摄青小魂有些懵,他长这么大了头一回有人撕烂了他的嘴,虽然这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但什么仇什么怨啊搞这么狠?
下嘴唇都耷拉到胸口了!
不过比起松纹身体内部的状况,这都不算什么伤。松纹此刻表皮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其实浑身血肉精华已经被吸干,变得像是被风干后的牛肉一样又柴又干了,骨头也仿佛变得像是棉花网套一样,五脏六腑更是化为漆黑如墨散发着恶臭、一捏就稀碎的烂泥。
这具肉身最后一丝生机都被普度慈航吸收掉之后,摄青小魂也用匿风变功法彻底遮掩住自己的气息,藏在最后一丝血肉精华中一起“被”吸入普度慈航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