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惊疑不定地看着摄青小魂,语速急促跟令狐老祖传递信息,“刚才苏乙烧了一半已经成熟的药草,还分出……这些我已经和林师叔汇报过了,令狐师叔!”
“我知道了!”漩涡那头的令狐老祖声音非常沉重。
他的表情也很沉重,眼中的愤怒已被他压制下去,因为愤怒是这时候最没用的情绪了。
令狐老祖感受着手中紫猴花上散发出的浓郁灵气,还有其特有的血禁之地荒蛮气息,忍不住又看了眼这摄青寄身旁边的青色漩涡,眼神闪烁不定。
而他旁边的天阙堡老祖此刻脸色也格外凝重,出神看着苏乙身边的青色漩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久前,他们两个收到了掩月宗元婴女修士从血禁之地发来的传音符,两个元婴老祖齐齐震怒,令狐老祖甚至忍不住直接向苏乙的摄青寄身出手。
之后令狐老祖刚准备给掩月宗元婴女修士回信,苏乙却开口了:“何必那么麻烦?我这里有血禁之地的一手资料,新鲜出炉,没有中间环节,两位前辈要不要看看?嘿嘿……”
他随手画出一道青色漩涡,然后从里面抓出一支紫猴花,顺手抛给了对面满脸惊容的令狐老祖。
接下来,便是之前那一幕了。
两个元婴修士再看苏乙的眼神都变得更加复杂了,有忌惮,有贪婪,也有愤怒和杀机。
“苏乙,这就是你的底气?”天阙堡老祖深深看着摄青寄身道,“你如此玩火,真不怕我们宁折不弯,反倒弄巧成拙?”
苏乙一边再次给自己倒酒,一边笑着道:“我玩火,最多烧死我自己。但你们家大业大,这一把火也许烧掉你们几千年的底蕴和根基。”
“我无所谓咯。”他无谓地耸耸肩,放下酒壶端起了酒杯,笑呵呵看着两个元婴:“我之前说过的,有这么多东西给我陪葬,我已经赚了。”
说罢他抿了口酒。
“嗯!这回够味儿了!”他眼睛一亮,满意点头。
天阙堡老祖转头看了眼令狐老祖,冷哼一声道:“你这么做根本就是和我们七大派结死仇!就算这次的事情过了,你以后在越国也绝无立锥之地!”
“不一定哦。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越国可以永远是越国,但执掌越国的也可能是其他人。比如说,魔道?”苏乙笑呵呵道。
“你是魔道的人?”令狐老祖面色微变开口问道。
“我不是。”苏乙摇头,“所以我想不通你们为什么要跟我这么僵着。将对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