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助理提醒说:“听小道消息说叶家那边的事现在基本上都是叶挽在做决定。”
我皱眉问:“叶家变天了?”
助理否认说:“没呢,但叶董事长年龄大了,叶挽是叶家唯一的独苗,即使现在没有变天,以后叶家的权势都会过到她身上。”
“那这次的事是叶挽自己做的决定?”我思索了一番,说:“如果真是这样,她很大程度上会选择陈家!因为她对时家不了解,陈家那边又有顾家撑腰,小年轻肯定容易听信旁人。”
梧城就这么几个大家族,顾霆琛作为陈家的说客在叶挽面前说上几句,叶挽看不清形势肯定会选择陈家,哪怕不惜跟时家撕破脸面。
毕竟叶挽跟叶董事长不同,叶董事长做商人一直诚信正直,在业内有极好的名声。
叶挽不同,她毕竟年轻。
助理无奈道,“这次我们很大程度上会竞标失败,但这次竞标又对时家来说很重要。”
自从和顾霆琛离婚之后我都没有了解过时家的状况,我问助理,“是什么合同?”
“替叶家做芯片。”
“叶家出技术?”我问。
助理解释说:“时家自己有技术,只是这次合作是个机会,如果拿下它打出名气,后面业内芯片的制造大家都会纷纷找时家。”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合同必拿?”
“时总,不容错过。”助理道。
……
我开车离开了公司,路过一个音乐会馆时我停下了,因为门口写着里面有演奏会。
我将车停在路边买了票进去,在最后一排坐下时突然看见季暖和郁落落坐在第一排的,那是很显然的位置。
一目了然。
我忽而猜到今天会有谁演奏。
我想离开,迫切的想离开,可刚站起身又忍不住的坐下,我无法说服自己离开。
就像我无法说服自己忘掉九年前那一声又一声的小姑娘以及那几个月默默地追随。
哪怕我说过我不再喜欢他。
我闭上眼,听见身旁的人对自己的伙伴说:“你听说没?今天有顾澜之的演奏,他可是国际上的钢琴大师啊,听说一票难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小音乐会馆演奏。”
顾澜之的名气很大,是有名的钢琴家。
这事,我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刚开始演奏的是小提琴,接着大提琴,随后是合奏贝多芬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