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个大雨的天气,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已然是冷了。
雨天的药田倒是没什么活的,何天舒带领聂小二他们到药田那边转悠了一圈就回了。
张小花惦记着自己的拳法,等何天舒回来,迫不及待地打听到渝老住的地方,撑了雨伞就向后院走去。
渝老住的地方离张小花他们的小院还有段距离,离饭厅倒是很近,张小花不由恶意的想,是不是因为渝老年纪大,走路不便,怕耽搁吃饭,才这么安排的?
这大雨天纵是渝老那般的武艺,也没到雨中漫步滴水不沾的境界,所以他也是呆着屋里,没有出去,张小花敲敲门,就进到屋里。
渝老屋里很是简单,比张小花那个小屋还要整洁,只是多了几个柜子,张小花进屋时候渝老正坐在炕上盘膝打坐,见进屋的是张小花,这才慢悠悠的下了炕,看着张小花被雨点打湿的肩膀,说:“张小花,这么大的雨,你不在屋里呆着,思考那个剑招,跑到我这里干嘛?难道经过一夜的功夫,你又有进步?”
张小花一声苦笑道:“渝老,你以为我是五十年一出的天才呀,就那学会的十六个变化,就能让我琢磨一辈子,都不见得能练的了若指掌,更别说那其它的三种变化了,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举起右手在渝老面前,手指弯曲的抓了几下。
接着说:“也许等我的右手完全能攥了拳,才能把剩余三个变化的精髓学会吧。”
渝老这时倒是安慰起张小花说:“你也不必放弃的,天将降大任于人,必先苦其心志,这也许是上天对你的考验吧。”
张小花不置可否,说:“这句话我倒是在书籍上读过,也许吧。”
然后,一皱眉,说:“渝老,你别把话题带偏了,我今日是来找你借拳谱看的,你以前可是答应过的呀。”
渝老单手一拍额头,说:“看我这个记性,还真是老了,差点忘记了。不过,你学拳法……”
张小花一笑,说:“渝老,是不是又要劝说我?”
渝老默然。
张小花说:“人这一生在世,总得有些追求,我来平阳城之前就是想习武的,若是因为手臂的伤势而放弃,那岂不是显得很草率?更况且,我这伤势也是不大紧的,渝老您不是也只有一个右臂?您不一样是个江湖中的高手?”
渝老苦笑,说:“我就知道你会那我说这事儿的。其实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先不说我的武功在未受伤前,在江湖上也只是二流的角色,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