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痛苦而沉重地喘息,却没有求饶,只是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富江根本没去理会,似乎终于觉得累了,在他身边席地坐下来。
我走上去,将新买的香烟递了一根给她,然后帮她点燃了。
富江深深吸气,卷烟一下子就去了三分之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