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吾等唯一的安息之所。
说罢,头颅慢慢融化成猩红浓稠的血液。
血液像我流淌过来,扑到我的身上,从每一处伤口钻进体内。虽然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那种说不出的痛苦仍旧让我不由自主抽搐,似乎细胞到骨髓都在搅拌。我拼命呼吸,却仍旧觉得透不过气来。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那些伤口已经愈合,似乎从未受过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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