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逸前脚接待了老相爷,后脚就有人说安平侯府的林世子来了,赵煊逸觉得奇怪,倒也让人引了进来,
老相爷坐在赵煊逸身侧的位置,笑着喝了茶,只道:“八爷,如今老臣不对,如今草民贸然来访,还请八爷不要责怪才好啊。”
“您说的哪里的话,当年父皇让您教导我学习各类经史,我一直拿您当老师,对您从来只有敬重,何来责怪一说。”赵煊逸一本正经看着看着他道。
老相爷见他说这话也不似敷衍,面上笑容更多了些:“本来草民已经告老还乡,不该再多过问朝廷里的事,但是今日来京城,见了见以前的学生们,他们都纷纷赞扬八皇子乃当世贤王,纷纷想要帮八皇子分忧解难,却都苦于不敢直接过来,怕被人当做勾结营私,而连累您被皇上责罚啊。”
“哦,还有这等事?”赵煊逸面上有些惊讶,老相爷是官场的0老狐狸,见他如此,便知他越是愿意有这么多官员帮自己的。
“自然,今日我还跟他们一起吃了饭,本想着之后便替他们引荐一番,见他们带过来拜见八爷,可不想才出京华楼,便碰到了大皇子,大皇子不仅抢走了草民的小妾,还因此要扣老臣一个谋反的帽子。”老相爷道。
“谁敢扣老相爷的帽子,我可是听人说,皇上这几日还记挂着老相爷呢。”林清愚忽然道。
老相爷一听。心里对于赵佑的火气就越大:“草民如今过来,也是想着还能蒙皇上恩宠,不会连告老还乡都过不安稳,所以才敢来了八爷府上。”
“皇兄也太不像话了。”赵煊逸沉声道。
老相爷见目的达到,只叹息着一声站起来朝赵煊逸拱拱手:“八爷,草民也不久留了,大皇子让草民今日便离开京城,草民准备不足,只叫了门生们明日都在京华楼候着八爷,八爷若是有时间,也过去对他们提提建议,省得在官场里得罪了主子而不自知啊。”老相爷这是直接帮赵煊逸在朝中拉拢了一大波人,赵煊逸哪里有不乐意的,直接起了身扶起老相爷:“您放心,我明日自会过去。”
老相爷颔首,回头看了看带着半个面具的林清愚:“这位公子是安平侯府的世子?”
林清愚起身作揖,老相爷看了看他,笑道:“听说安平侯府从不问朝事,这为林世子却是个痴情的,为了一个女子便入了朝堂,坏了安平侯府的规矩。”
林清愚面对他的讽刺,莞尔:“入朝堂是辅佐明君,相爷怎能说我是因儿女情长坏了规矩?”
见他丝毫不乱,老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