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大清早起床,发现阿莎已经不在身边了,房间得整整齐齐的,连原先随意丢在某处的横刀都被挂在衣架的一个挂钩上。坐起来搓了两下自己的脸,扭头刚打算起来,却发现床边还放着一个木架子,上面摆着脸盆和毛巾,热水都已经打好了。再看床头柜,一杯开水。
拿起杯子喝了两口,早上起床喝开水最舒服,特别是当热水顺着咽喉流进沁凉的胃里时。将开水喝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银质的杯子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后放回床头柜上。贱命,有人对自己好还真不习惯,不过阿莎那小姑娘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虽然她没那胆子趁我睡觉的时候拿横刀给我来上一下,但也没必要跟个体贴的小媳妇那样吧,顶多我叫她干嘛她再干嘛。没来由地积极啥?昨天晚上才刚被我虐待过,那时候我可没把她当人。
房门打开了,阿莎抱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那是我原先留在临时营地帐篷里的衣服。她看见我起床后也不说话,把衣服放到一边,然后低着头走了过来,跪在了床边我放鞋的地方。
那摸样看的我觉得好笑,这姑娘倔强,但是她那倔强不是直接对抗或者要生要死的。她就是逆来顺受地,甚至把什么事情都做得比你预期的还满意来恶心你。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爽,人就这样,如果你要揍的人或者你要强暴的女人毫不抵抗,任由你摆布的话反而觉得失去了施加暴力的乐趣。
不过我还是想看看这姑娘到底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当她跪在床边准备帮我把鞋穿上的时候我将鞋子踢了出去,掉在老远地地方。但是阿莎什么也没说,连个表情都没有,一手扶着地板站了起来。去将被我踢出去的那只鞋子拾回,又回到床边跪了下来。等她跪下一手持鞋一首扶着我的脚准备将我的脚套进鞋里的时候,我又将另外一只鞋踢了出去。然后支着下巴看她又起身去捡回那只鞋子,还是那样面无表情。
就这样重复了四五次,都没见她有什么反应,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把我自己给恶心到了,让我很想揍人。揍她?就她现在那副认命的样子揍她还不如对着棉被抡拳头,再说也没为出气揍女人的习惯。杀了她?自己反倒有一些舍不得了。这姑娘原先看见就觉得灵气,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亚夏平民里的村姑,但是伶俐得很。知道该怎么激怒我。又让我下不了手杀她。
“老爷。您先洗脸吧……”帮我穿完鞋子以后的阿莎显然知道自己已经胜了一局,跪在地板上抬起头来冲我温柔地一笑,原先那小脸蛋上失去的灵气现在全回来了。
可恶,使劲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