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闻蔓穿的是薄薄的蕾丝丁字裤,他轻松地将少得可怜的布料拨去一边,手指刺入小穴,指骨打圈,模仿肉棒抽插动作,配合拇指摁着阴蒂揉动,一时之间抠挖出了不少粘液。
“傅其修……”
“嗯。”傅其修温声诱哄,“慢慢说,不要忍着。”
他讲慢慢二字,闻蔓恍惚间,不知他是在叫自己昵称还是在安抚自己情绪,她软倒在他怀里,闭着眼,动情得汗如雨下。
司机还在开车,她没傅其修面皮厚,怕人听到,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坚决不吱声——却还是发出了像猫叫一般的嘤咛。
轻轻的,挠过人的耳朵。
傅其修加大力道。
“嗯……”
空调风似乎变冷了,身体仍是敏感得不停冒汗。闻蔓紧紧捏着傅其修的肩,臀部抬起,将他三根手指并齐往下坐。
不够。
还是不够。
好像都快到山顶了,却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小穴内壁不断地往中间挤压蠕动,傅其修默不作声的,张口含住送到他面前的奶子。久旱逢甘霖,他大力吞咽,手指抽送不停,双管齐下。
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太过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
乳头上的拉扯感,以及小穴被手指摩擦过后的满足,抓心挠肝的瘙痒逐渐消失,高潮来临之际,闻蔓只觉浑身的肌肉都收紧了。她小声地哭出来,大腿根疯狂颤抖,有液体从嫩穴深处涌出,打湿了俩人紧密贴合的部位。
随着她身体抽搐高潮,傅其修忍得胸口闷痛。
但他没有显露情绪,只是静止一般,许久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舒服?”
闻蔓细细抽泣。
他吻她耳朵,抽出手,躬身取纸,慢条斯理地将浊液擦去。
帮她擦干净的同时,顺便也把她的内裤给扒了。
闻蔓累极,任他为所欲为。
等他把内裤放在外套口袋,车子恰时开进大院。
时间算得正正好。
司机先离开了,车子空间不够,傅其修没有恋战,半搂半抱地带闻蔓下车。
闻蔓腿软,全程被牵着进屋。冷风从裙底下钻入,凉飕飕的拂过小穴,她不觉向傅其修靠近。
俩人相互依偎,在黑夜中融为一体。
屋里没有人在。指纹解锁,傅其修拉着闻蔓进去,门还没关严实,他压着她就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