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歪,没戴稳的芍药便掉了。顺手拿下来,便不准备再戴,偏生斜里伸出一只手,骨干分明,指尖修长,护腕紧裹,一身戎装。
从楚楚手上拿下那朵芍药,重新给她插上一朵鹅黄的牡丹,不大不小,与头上的簪花无异。还轻轻扶了扶她的发髻,又将耳边的绒发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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