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再添油加醋鼓吹几句,把妖物作祟的罪名往晏琛头上扣,恐怕晏琛还没踏进门,就会被母亲直接轰出去。
可是,晏琛还不知道。
院外已经闹得风雨临门,晏琛依然满心期待地等着见母亲。
他拘谨地打量着自己,像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儿,小心翼翼地揣摩着母亲的喜好:“桓城,我把最漂亮的袄子翻出来了,从前一次也没穿过,干干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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