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刻,我初醒的心脏第一次悸动的声音。
陆桓城说不出话了。
他的思维空白了大半,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一句话,可以回应晏琛长达十六载的爱恋。
最后他索性放弃了尝试,唇角一勾,十分轻佻地笑道:“我从前不懂得怜香惜玉,弄疼了阿琛,现在功夫日益精进,保管能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要不要试试?”
晏琛脸颊绯红,朝他轻轻点头。
“要。”
这个字一出口,紧跟着就是天旋地转,床帐乱摇。
陆桓城一记翻身把晏琛压在了底下,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住嘴唇,同时胸膛裸贴、乳首互蹭,腰胯开始如水波一样快速摆动,在火热的肠道里凶蛮抽捣。
帷帐内一声声响亮的臀肉拍击,被汗液染上了几分粘腻,在空气中淫靡地回荡。
“啊啊啊!呃啊……桓城,不……不要……啊啊……”
晏琛失声浪叫,满脸浮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敞在陆桓城身侧,抽搐一般剧烈颤动。竹茎落入了潮湿的春夜,渗出汩汩汁水,漫得两人小腹处湿滑粘腻、污秽不堪。
陆桓城埋头叼起晏琛颈窝处的皮肤,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吮到肩膀,留下无数紫红的吮痕,身下交合的动作则越来越频密。他眼中欲念极深,全部化作力量,钉楔似地把整条肉刃往甬道极深处捅。往外拔时必出五寸,带出一圈嫣红穴肉,饱满的茎头则据守在内,再度剖开肠壁、一举攻入,气势汹汹地碾过那处微凸的腺体,伺候得身下人瞳仁涣散、爽快呻吟。
这般弄了百余下,晏琛小腹以下全瘫了。
他疯狂地扭头,口齿不清地呜咽着,十根手指在陆桓城背上抓出了无数条青紫斑驳的痕迹,发丝间碧叶乱飞,一枚一枚接连落于枕褥之上。最后他猛地弓腰一挺,竟呈濒死之状,眼白翻出,四肢松垮,再也不动了。
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涌出一大片汁水,竹香芬芳,把身下的薄褥浸了个湿透。
陆桓城汗流浃背,喘息声更加粗重。
他眼里什么别的都容不下了,只看得见晏琛抵达高潮时极尽迷离的神态,每一粒汗都是珍珠,每一片叶都是翡翠,漂亮得简直令人晕眩。他越加凶狠地抽插、挞伐,大约二三十下过后,猛然挺身插到了肠壁最深处。
茎柱勃跳,不知疲倦地射出八九股浓精,灌满了晏琛仍然痉挛不歇的肠穴。
陆桓城低着头喘气,热汗顺着脸颊滑至下巴,一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