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千梧说,“你的钢笔也给我。”
江沉静默地顿了顿,而后还是伸手过来,又一并抽出那支钢笔。
千梧拔开笔帽,凑近在他手掌缠着的纱布上飞快勾勒。
光线昏暗,但画家的手流畅自如,似乎并不需要明亮的视野。江沉垂眸看着自己手背,连绵的山脉在纱布上逐渐成型,在江水上映出宽厚的身影。
“多福山。”他轻声说。
千梧嗯了一声,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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