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面上不显,但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果然,闻术面不改色地走出屏风,耳根却红了。
尤许忍不住放声大笑,笑个不停,笑得坐在床边的闻术几乎要恼了起来。
两刻钟后,尤许洗完,下人进来换桶换水,闻术便起身去洗。
尤许瘫在床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被闻术挖起来,她脸埋在他的胸膛,他拿着布巾把她擦头发。
她的乌丝如瀑,他擦得耐心又细致,还不忘叮嘱她:“湿发就寝易染风寒,日后莫要如此。”
她没应声,不知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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