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已经死在我手里了。”
“……”
“如果我当时就知道你是渺渺……我怎么还舍得?”
“你是渺渺,就够资格让我这么去做。”
“佛罗伦萨的画、戴着铃铛的渺渺,曾经就是我的梦想。”
“……”
如回放的电影片断,一幕在她眼前重现。
江唯一的眸子定了定,手慢慢推开项御天的肩,目光落在他锁骨下方那个纹身上。
一个小篆的渺字。
很美的字。
或许,她找到让项御天不放弃自己的办法了。
江唯一悄悄离开他的怀抱,拿上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离开,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安城的电话。
安城很快接起,有些疑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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