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突然之间就烧了这么多天,一直在反复,一直在反复。
她真的很乱很怕,她不知道怎么替小铃铛解决。
项御天伸手将江唯一搂进怀里,手指有些用力地握紧她的手臂,“江唯一,你信不信我?”
“信。”
除了他,她还能信谁呢?
“我不会让女儿有事,她一定会好起来。”项御天说道,嗓音越发低沉,“否则,你找我算账。”
江唯一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让她心里好受些。
江唯一靠近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闭上眼,眼睫毛上一片,身体不自禁地轻轻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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