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不知道,这样的感受要如何去形容。
她就像是被人劈开了两半,又硬生生组合在了一起。
到处都是滚烫的气息,幔帐内,仿佛一下子就跨越到了酷暑,而她就是被架在火上烘烤的可怜飞虫。
唇被堵住,她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她与赵澈那样情深,这种事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可这才渐渐开始,郁棠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
赵澈放开她时,附耳喑哑的说,“朕甚是欢喜。”
郁棠也心中欢喜,她心中挚爱的男人,此刻已经与她亲密无间,鼻端全是他的气息。
她看见男人幽若星辰的眸子,那里面映着自己的脸,他额头的汗落下,砸在了她的唇边,她轻/舔/了一下,是咸的。
此时,赵澈的眼神极为深幽,他像是被郁棠的动作取/悦/了,百忙之中,俯身与她共尝。
……
殿外,深秋的夜风呼啸凛冽,内殿一片春意黯然。
到了后半夜,郁棠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只记得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可赵澈一直甚有精力,她喊出声,但沙哑不成词,“不能再来了!”
赵澈喜欢抱着她弄,在她耳边附耳低笑,“你就这点出息。”
郁棠都要哭了。
她这已经是拿出了所有精力在应对了,怎么就没有出息了。
待到赵澈好不容易停息,她总算是可以安心睡下,但心头有一个巨大的困扰,不过她实在是太累,根本顾不得多问。
内室幽香阵阵,赵澈将人拥入怀中,内心巨大的欢喜,让他差点忘却了自己是如何得到了她。
然而,一旦想起,内心瞬间绞痛不已。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奢望的了。
赵澈凝视着郁棠半晌,她小脸晕红,久久不散,仿佛这一夜之后,她变了一个模样,比之前更清媚好看。
他让她从少女变成了小妇人了。
这一点倒是令得赵澈甚是欢喜。
他兀自起身去沐浴,因着不想耽搁郁棠歇息,就用了棉巾给她擦拭。
她似乎觉得哪里不舒服,换了个姿势,抱着锦被又睡下了。
赵澈的目光落在了床铺上那一滩艳红的血渍上,他心头一揪,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劣和无耻。
但事已至此,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那样做。
赵澈取了剪子,分别剪下了他和郁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