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她的脸色才好了许多。
二人赶了几日的路,走过金黄枯败的森林,路过潺湲的溪流,穿过零落荒凉的田野。
有时候,言疏悄悄看着倾栩的侧颜,总觉得,好像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
某天下午,二人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山,在山脚下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这人还是穿着那件灰不溜秋、像道袍又不像道袍的袍子,手里玩着那把黑扇子,转头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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