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唔——大清早的是谁呀——”
王小咩顶着睡乱的头发闭着眼睛坐在起来,手伸出棺椁外面一顿瞎摸,终于摸到了不停震动的手机后,那双眼睛才张开一条小小的缝隙,看准了绿色按键按了下。
“喂~”王小咩打了个哈欠,拉长声音无精打采的说:“谁呀?”
电话那头的蕾姐听到他困到不行的声音笑了一下,“是我,蕾姐,我……”
一张微薄却水润的红唇凑到手机旁,准确的说是凑到了那软软的耳朵边,它的主人带着清晨未褪的慵懒,下巴搭在王小咩肩膀,满头银色长发把他们包裹。
“是谁,师兄……”沙哑性感的男低音透过手机的麦后仿佛带了电流。带上某种独属于清晨的男人会有的荷尔蒙穿透耳膜,一直从耳朵痒到大脑……
像蕾姐这样的人都打了个激灵,把电话从左边换到右边,揉揉耳朵,忍不住老脸一红。
“咳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嗯?没有。”王小咩没听懂她的意思,把手机拿开看了眼时间又贴回去:“已经六点半了,我们一会儿也要起来了。”
他没听出来,但是靠近手机的闻风尽听出来了。
两唇慢慢拉高,他故意的,用两片唇夹住王小咩耳后,在手机和皮肤之间嘴唇微微用力允了允。
‘渍!’
小小水声无限放大。
王小咩一个激灵,而蕾姐面无表情蹭了下鼻尖。
还说没打扰到,大早上这么火热让母胎单身三十多年的老阿姨心里怎么想?烧了你们这对狗男男信不信?!
“别捣乱!”王小咩脸通红的捂着被‘咬’到的地方红着脸小声警告已经离开他,依靠在棺椁上笑容邪肆眼神幽暗的男人。
男人闷笑起来,太过犯规的低笑让王小咩底气不足的转过身接电话,他背后,闻风尽用鼻音带着不咸不淡嗯了声,那眼神要吃人,幽幽盯着王小咩后背。
好久没做了。
闻风尽手肘搭在棺壁的边缘,手背轻轻撑住脸侧,大片大片的胸膛肌肤从松垮的睡袍露出来,一头银丝顺着肩膀丝丝缕缕垂到红色的棺椁中,美人如刀,可惜对面的那头的人却没有欣赏到。
“蕾姐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王小咩问。
蕾姐缓了一下刚才被喂的狗粮和挨的‘电’才说:“贞北被判了死刑,昨天执行的。”
王小咩一愣,脸上的轻松和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