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那一瞬间他浑身一颤,不可思议似的再嗅了嗅,然后立刻地抽了张湿巾纸把手上的污渍给擦了。
我看他的神情就觉得这估计是件大事,于是我问道:“这是什么?”
何老师的声音更沉了,像是投进了无尽深渊的一颗石子,他说:“这叫血媒,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