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膝盖顶入曾郁的双腿,从后用身体的力量将他按住。
虎口有薄薄的茧,在后颈处摩挲一阵,擦起斑驳的碎发,缓慢地往上顶。
带着桂花香的腺体一寸寸露出了真容。
“晏邢宇!你想干吗!”曾郁的下盘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吓得哇哇乱叫,一汪泪泡在眼底汇着。两个月前晏邢宇忽然发疯咬他,尖锐的獠牙刺穿腺体,很疼,至今仍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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