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就可以离开,就可以带诺诺重新生活,不怕在被江流年发现。
夜,格外的漫长,而在另一边的江流年也过的十分的煎熬,他左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右手悬在半空中,想要揭开相框上的黑布,但却又不敢,犹犹豫豫,终究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手。
他起了身,站在窗台,望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