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
“我还当你这两年学乖了,原来你跟以前一样是非不分,不可理喻!”他冷着脸说完,扭头就走。
向晚喊住他,“等等。”
“还有什么事?”江戚峰停下脚步,但没回身。
因为刚才的动作,插在向晚手背上的针头掉了,针孔中冒出的血染红了手背上的两道医用胶带。
她把针头放到一旁,艰难地回到坐姿,“既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