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她觉得所有的空气都被这个男人吸走了。
蓦地,商为渊将她压住了。
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游走。
阮弥筝不知怎么,就感觉脑子里有根弦,让她无法动弹,无法反抗。
真的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么……
阮弥筝有些慌了,还有些紧张。
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他却松开了她。
他的双眸又深又沉的望着她,然后低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他的声音是暗哑的:“我会等你愿意的那天。”
阮弥筝有些感动,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商为渊真的就没碰她了,但某个部位的反应,让阮弥筝脸红又烫。
他抱了她一会,松开了她,缓缓坐了起来。
松了松领口的领带,他道:“如果你真被他碰了,我真会杀人。”
阮弥筝赶紧重新裹紧了浴袍,听着他继续说道:“阮弥筝,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我?”
商为渊的声音,透着两分无奈,三分痛苦和苦笑。
阮弥筝捏紧了衣角:“我……”
“我给你时间。”商为渊又说:“我不介意再等四年。”
再?
再等四年?
有什么答案仿若呼之欲出。
阮弥筝:“你等我四年?”
商为渊侧过脸看她:“不然?四年前你签了合同,就已经注定是我的。”
顿了顿,他眯起眼睛:“可你却逃了,阮弥筝,我商为渊得到的东西向来不会轻易放弃,你不要逃。”
真的不要逃。
这句话听来霸道,可听在阮弥筝的耳朵里,他总有种化不开的沉寂和落寞。
阮弥筝声音轻轻:“你放心,既然和你结了婚,我不会逃的。”
商为渊诧异极了。
阮弥筝被他盯的,心中不知怎么,忽地一酸,她凑上前又再次的抱住了他。
“商为渊,今天,谢谢你。”
她明明那么瘦弱,抱着他的时候,却那么的用力。
商为渊唇角缓缓勾起,附在她耳旁:“感谢不如以身相许。”
阮弥筝立马触了电的松开他,瞪着他:“做梦!”
就知道他正经不会维持很久。
“爹地,妈咪!”
小奶包做完检查,包扎完伤口后,立马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