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照被拦在了门外。
重照趴在窗户口,也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里面两位都是武功深厚之人,声音都控制在不大不小范围内,重照懈怠习武已久,只能模模糊糊摸到几个音节。
李正业锐利的目光落在许长延的身上,这位年轻人气定神闲,身形挺拔修长,只是看着他那比一般男子都要俊美、又有几分形似先帝的容貌,他就有几分心惊、几分疑惑。
李正业点点头,“好。”
什么“不必”“客气”“无妨”……完全得不到任何信息。
不过两人也没说多久,重照抓耳挠腮被易宁拉去喝了杯茶,许长延便推了门和李正业出来了。
李正业怒道:“那也能连续三天去人家家里做客?!这是什么交情,能熟络到这种程度?我既然在这里,也把话给讲清楚了,许大人若是对小儿有心意,也不用玩那些年轻人的花样,直接说明白了,我们来断个清楚。”
重照往前走一步,“爹,你别闹了,我和许兄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把误会也都解开了,许兄是我好兄弟好朋友,千真万确。”
听了这句话,许长延没有半分不满意,他上前克制尊礼地拍了拍重照的肩膀,说:“别着急,国公大人,我们之间可能是有点误会,可以让我和您单独聊一聊吗?顺便我想跟你说一下南境的事。”
许长延反驳:“救命恩人。好歹我在南境帮了你们的大忙,怎么说我也是救下国公府的大功臣?”
许长延跟着重照去了昭侯府,李正业早已听了下人的话,眼神带着怒意,脸色黑的可怕。
重照眉头微皱,“你认下岂不是你占了便宜?”
许长延垂了垂头,好像很有道理?
李正业早已发现两人之间有端倪,也早已告诫过重照,重照性子是顽皮了些,但在为人处事上该断得清还是断得很清楚的,绝不会犹豫寡断把人吊在不上不下的当口。若是知道自家儿子一从大理寺回来就往别人家跑,铁定是两人关系到了非同一般的境地没跑了。
更重要的是,府里还有个汪子真。
昭侯府的人都认得主家的家人,况且李正业气势往那儿一站,谁认不出这是赫赫威名的镇国公大人?
重照冷漠道:“别想了,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过去?”
他见两人一同过来,脸色又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