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除却满天浓黑的青丝之外,并无人影。那声音也只响了片刻,众人眼前便是一亮,韩一鸣双手紧紧握住鸣渊宝剑,瑟瑟发抖,整个人挂在剑柄上,双手都因力尽而微微发抖。
诘利摩诃瞬息之间已了无踪影,上一刻,他弯曲短剑的剑光还在韩一鸣身边三尺之外打转,下一刻,他已没了踪迹,连那柄旋转时刀风割面的弯曲短剑,都没了踪影!韩一鸣喘息不已,四处张望,只见黄静玄、赵浩洋与平波道人都飞入天空游目四顾。本来暗无天日的天空,瞬间便是万里无云,连适才那强大的攻势,都在片刻之间晏旗席鼓。若不是地上那一望无际的焦黑,一望无垠的死寂,韩一鸣简直要疑心这场恶斗也是一场噩梦。
诘利摩诃来去如风,片刻之间,此地便是一片寂静得令人惶惑之地。韩一鸣勉强支撑着,四周一看,只见几位师兄都是疲累不堪。转眼赵浩洋已收剑折转回来,平波道人也飞回弟子群中,只有黄静玄还在原地,看着那空荡荡的荒野出神。
众人经历这一阵恶斗,都已累得脱力,各自寻找地方休息。韩一鸣一落在地面上,便不由自主合眼睡去,究竟是累坏了。这一觉睡醒过来,天空早已是一片星光灿烂,只是眼前还是那片没了生气,焦土一般的荒野。
只听众位师兄都小声议论诘利摩诃的厉害,他独自一人便让灵山诸人与平波道人门下所有人等都应付不堪,况且他还处在上风,端的是厉害非常。韩一鸣想起那五百年以上的灵虫来,也是十分厉害,但此时的诘利摩诃,比那灵虫可怕十倍不止。
那灵虫体形虽大,但哪里有诘利摩诃这般可怕。灵虫还可以看到它的弱点,诘利摩诃却似没有弱点,听他的声音,看他的外貌,都会令人受伤。韩一鸣甚而有些疑惑,似乎这边众人加起来也未必能够与之为敌。看来确如二师伯所说,难以全身而退了。
正想间,司马凌逸过来道:“小师弟,累坏了罢?全仗小师弟在那个时候出手相助,不然,我不死也要重伤。”韩一鸣怔了一半天,才明白过来:“师兄说的哪里话?我只恨自己力不及,不能助师尊们一臂之力。”司马凌逸在他身边坐下,将一块干粮递给他:“小师弟,有心即有力,强于有力无心。须知力由心生,因而无心也无力。本来鸣渊宝剑便须有极强的修为、灵力才能驱策,你能做到那般已然是很不错了。也多亏了你的鸣渊宝剑,我的金青宝剑未必是诘利摩诃的敌手,若不是你用鸣渊宝剑助我,我只怕难逃他的克力士剑了!”
韩一鸣奇道:“什么克力士剑?哦!大师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