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摇着腰,用阴阜去蹭曾博驰那一处,动情的声音黏糊糊的,像烧融的麦芽糖:“唔,可这里不像啊……”
曾博驰咬牙,像被蜜糖黏住牙的棕熊,呼哧喘着气,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没亮灯,楼下路灯的昏黄往房间内晕进一些,和浇在松饼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槐花蜂蜜一样样。
春月被脱去上衣,赤条条的白鱼被抛在床上,隐隐绰绰的白肉粉尖看得曾博驰眼眶滚烫,扯着自己的黑背心脱下丢开。
“你别这么盯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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