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在少年第一次的持久力上本没抱什么希望,但却小看了少年人旺盛的精力。
乌韫射完之后还硬得要命,吻着她不停挺腰送胯,好似要把胶套里的精子全捣进她甬道最深处。
“唔……不行呐,你慢点,嗯啊……”春月趁着乌韫喘息换气时小声抗议,很快嘴唇又被堵得严实。
身体还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痉挛的肉穴就让乌韫再一次捣得软熟出汁,淫液滴坠落地,溅湿地上金属弹壳。
乌韫满脸通红,连胸膛都像被火烧过,不愿让这得来不易的第一次就这么结束。
他眼神痴迷,喘得声音破碎:“再、再一下下……我还能、还能行的……”
春月察觉他的逞强,停下呻吟,朝他水光潋滟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嘶!”乌韫疼得直叫唤,嘴唇被咬破了,伤口渗出鲜红血珠。
理智也回来了几分,他发现自己的举动太不顾春月感受了,懊恼不已,急忙从她体内撤出。
始终是第一次,少年的阴茎已经开始发软,保险套也松了些,本来装在储精囊的精液倒流,从根部渗出来一些。
有少量白浊粘在春月穴口,乌韫一时慌张得用手去擦拭,像个不小心打烂了花瓶的孩子不停道歉:“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太失态了……”
可那浓稠白精与她的体液混在一起,以靡红屄肉为底色,勾兑成一幅无比色情的图画,引诱着初尝禁果的年轻亚当再次陷进情欲中。
以精液和淫水做润滑,手指擦着擦着,又往红彤彤的阴蒂滑去,乌韫边捻逗着颤巍巍的小贝珠,边观察春月有没有生气,嘴里还说着色气的奉承话:“不过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那么好插,越插越紧,水还不停喷……我哪顶得住啊?”
春月笑骂他小无赖,手指捏住他肉粉奶头使劲转了半圈,恶声恶气道:“你在着急什么?这个样子我才不要和你再做一次。”
乌韫胸口又疼又痒,酥麻直窜脑门,但他还是听见了春月的话,水润黑眸蓦然一亮,语气兴奋:“你说什么?再做一次?”
春月奇怪看他:“只做一次你够吗?我可是不够的。”
纤白食指在少年漂亮的喉结上蜻蜓般拂过,春月倾身舔走他唇上令人垂怜的血珠:“我胃口可是很大的。”
接着她跳下工作台,把散落一地的弹壳踢开,坐到乌韫的工作椅上,朝他勾了勾食指,汗湿的发丝乖顺地贴在她脖侧,神情慵懒得像只刚被人挠过肚皮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