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像那种人？”
“像。”
乔绾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乔绾，殺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你看起来就像很会犯法的样子。”
“……你说什么？”
看着墨景湛一脸危险的表情，乔绾心道，现在更像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你给人感觉那么厉害，好像法律都奈何不了你。”
闻言，墨景湛淡淡收回了威胁的视线。
想到她最初的问题，他又道，“那个中年男人很会钻空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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