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会死？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败天道，“上古四凶应天而生，乃天地造化，天地不灭，四凶不灭。”
“但，当它们不再应天之后，便会失去不死不灭的能力。”
“！！！”
不再应天？
江灵玉瞬间想到了慕容一族弑天的行为，再想到刚才慕容败天的古怪心绪，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江灵玉道，“还是那个苍天无道的时代所发生的事？”
慕容败天道，“不错。”
“弑天是一项庞大的计划，历经多方配合，各方算计，才最终完成。”
“上古四凶背离苍天便是其中极其重要的一环。”
“正是因为四凶弃暗投明，投入反天阵营，造成了苍天之恶的损伤，使其虚弱，才让远祖弑天成功。”
江灵玉道，“我好像明白了。”
“因为上古四凶是天地自然造化，代表了世间的恶，其恶属于苍天演绎规则中的一部分，所以四凶带着这部分规则逃离苍天控制，就等同于是在苍天体内捅了一刀，是这个意思吗？”
少女好理解啊！
江灵玉自动解释的这个理由比苏陌自己想的还理解深刻！
慕容败天把原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道，“不错。”
慕容败天继续说道，“他们虽然带着恶的规则逃离了苍天控制，但相应的，原本它们与苍天相连，不死不灭的生命也有了终点。”
“它们不再拥有不死的生命。”
“这便是四凶为了弑天所付出的代价。”
慕容败天道，“四凶造化独一无二，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只穷奇，一旦这只穷奇死去，穷奇的神话就会永远消失在世间。”
意思就是没有第二只穷奇来完成配种嘛。
江灵玉问道，“那穷奇又是怎么传承下来的？”
“......穷奇选择了自我孕育。”
“当穷奇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即将枯竭时，它便会将自己的规则斩掉，分割出一个全新的穷奇规则，以自己的所有力量催使这个规则孕育出新的生命。”
“直到穷奇所有的力量耗尽时，新的生命便诞生，穷奇这个物种得以延续。”
江灵玉小嘴微张，“那岂不是说，两代穷奇终生无法见面？”
这未免有些残忍了。
慕容败天沉默了片刻，颇有些哀伤的说道，“弑天，总要付出一些难以承受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