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穆!”
南婳木然地说:“好。”
二人乘电梯来到顶楼vip包房。
推开房门。
络腮胡还躺在地上。
蜷着一双烫得皮开肉绽的手,缩在墙角。
本就丑陋的五官因为疼痛挤得更加猥琐,头皮血淋淋的,沾满鲜血和碎玻璃渣子。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霍北尧则好整以暇地坐在黑色真皮长沙发,俊美的五官像是被画笔勾勒出了轮廓,深邃,精致,雕刻一般。
长腿慵懒地叠着,修长手指捏着雕花透明酒杯,微垂眼眸,喝着闷酒。
高浓度威士忌,像喝白开水似的往嘴里灌。
南婳心里一紧,本能地想上前去阻止,话到嘴边又压下来。
喝吧。
喝死最好。
省得便宜了林胭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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