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祁坚硬的心骤然一疼,声音调柔说:“在我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做自己就好。”
长期寄人篱下,林栀儿的心思敏感得像玻璃,马上察觉到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给人感觉太假,不真实?”
“不假,我只是不想你太累。”
林栀儿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手指,声音极轻地说:“从五岁到现在,整整十六年了,早就习惯了,反而不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