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的犹豫,转身立即吩咐了几句。
所谓的大盾,其实就是磨延咄派人砍来了无数的大树,将他们一根根地钉在一起,弄成一块块门板模样,样式精粗陋,却胜在厚实。这个门板的后头,钉着一根根刚好一握的木棍,数个东胡兵便紧紧地抓着这样的棍子,将一块块门板撑了起来,大步向前,在他们的身后,大批下马的东胡兵手持铁锤,紧紧相随。
“龟儿子学聪明了呢!”宋宏新喃喃地道。“床弩准备,先给我撕开了那些破门板,臂张弩第二轮。瞧准了,要快,稍慢一些,那些烂门板便又撑起来了,这玩意不值钱,要多少,他们可以弄多少。”
啸叫的床弩自城头落下,只是一根,便将那些草草钉在一起的厚重木板从接头处撕裂,木盾散开的瞬间。臂张弩开始覆盖射击,将那些木盾破开的地方,尽数掩盖在弩箭之下,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在这不停的惨叫声中,城下的东胡兵亦开始了还击,一支支羽箭飞上城头,谈不上多大准头,但却仍然对城上形成了压制。逼得城上的士兵再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将上半身露在掩护之外,弩箭的射击,便不可避免地露出了空隙。
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个的障碍便在这羽箭飞舞的过程之中。被迅速摧毁,在东胡兵又丢下了近百具尸体之后,城下,征东军士兵垒起来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冰雪砣子。尽皆变成了一地的碎冰。
磨延咄身边的那员将领脸上露出微笑,“将军,可以将人撤回来了。以游骑上前,快速绕寨墙奔射,尽量压制对手的远程打击,将我们的床弩推近,对其对轰,骑兵在绕寨奔行的过程当中,还要尽量地观察对手的防守空隙,这寨子虽然坚固,但只驻有百多士兵,对手的防守必然有侧重,打到侧重点,马上就发起一轮攻击,牵动对手的防守。”
磨延咄对这员将领的话,竟是言听计从,转过头便对身边的骨吉利道:“骨吉利,有你领军,按着李将军所说的去办。”
数百骑兵在骨吉利的带领之下,绕着小小的寨子高速狂奔,高速地飞驰之中拉弓射击,本身就是东胡骑兵们的长项,哪怕射不死对手,但只要给对手造成伤害,也就足够了。寨子内,只有一百多名士兵,伤一个,战斗力可就低了一分。
“瞄准对手的床弩,给我毁了他们!”城上,宋宏新大声吼道,城下的弓箭对寨子里的士兵威胁并不大,但对手的床弩,却能给寨墙造成伤害,每一次的射击,都能击落一大块冰墙下去,如果挨得多了,外面的冰雪盔甲给就会给剥光,内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