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回答道:“是的,这次劳烦闫宗主费心了。”
“好说,好说,那你在这等着,我让人将东西送来。”
“多谢闫宗主。”
走出影月塔,江北然远远的就看到聂依心拎着食盒朝他们走了过来。
“夫人,我不是说过这些让下人来送就好了吗?”闫光庆迎上聂依心说道。
“妾身就是想为夫君做些事,若是夫君嫌……”
不等聂依心说完,闫光庆就摆手道:“不嫌,不嫌,我怎么会嫌弃夫人呢。”
聂依心听完微笑道:“那我们就去用膳吧。”
闫光庆听完看向江北然道:“吃完再走?离开着,你看就再也寻不到这样的美食了。”
“江公子要走?”聂依心讶然道。
“是的。”朝着聂依心行了一礼,“这段时日多谢夫人照顾了。”
“真是遗憾呢,妾身好久都没看到夫君每天都如此高兴了,江公子以后若是有空,还请常来。”
“一定。”
点点头,聂依心说道:“那我们先去上面用膳吧,上回江公子你说那黄焖鱼肚好吃,妾身这次便多准备了些。”
“多谢夫人。”
江北然刚道完谢,就见闫光庆抬起手挥了挥,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靓丽的身影正朝自己这边走来。
‘好家伙……原来有强迫症的是这位主。’
和闫光庆相处了一阵下来,江北然一直没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闫光庆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强迫症的样子,塔内的的所有符篆、符宝都是随意摆放,和外面的完美对称形成了鲜明对比。
如今见到正款款走来的闫关月,江北然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今天闫关月穿着一件左右完全对称的锦澜衫,无论是衣服上的花纹还是镶金滚边,都是左右一模一样。
这时江北然回忆了一下上次和闫关月见面时她穿的那件衣服,其实也是完全的左右对称,只是衣服左右对称本就是常事,所以江北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另外让江北然确定强迫症是闫关月的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她现在正笔直的沿着院落中的那条中线往这走,可以说完全和背景融为了一体,毫无违和感。
一路行到三人面前,闫关月停下脚步先朝着闫光庆行礼道:‘拜见父亲。’接着又看向聂依心道:“拜见母亲。”最后看向了江北然。
“见过江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