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闫姑娘。”
打完招呼后,闫光庆说道:“走,先上去用膳。”
江北然也不急这么一会儿,答应一声后便跟着上了观景台。
走进平日里吃饭的亭子,江北然刚要坐下,就听到闫光庆喊道:“北然,你来我旁边坐吧。”
江北然听完一愣,想着之前吃饭时也没说要排座次,但还是遵从的坐到了闫光庆边上。
这时闫关月走到江北然原本打算坐下的椅子旁朝着江北然行了一礼,说道:“介意我用锦帕擦一下椅子吗?”
“当然,请便。”
“谢谢。”闫关月说完便拿出锦帕认真地擦拭起了石椅。
‘病的不轻啊这是……’
不过江北然回忆了一下第一次和这位闫宗主之女见面时,她并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洁癖,而是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仔细的擦拭完一遍石椅,闫关月将锦帕整齐叠好后放入了乾坤戒中,然后朝着江北然行了一礼道。
“让您见笑了。”
江北然则是回了一礼道:“闫小姐言重了。”
等所有人就坐,闫光庆先拿起筷子道:“来,先吃先吃,吃完再谈正事。”接着便夹起一块醋溜鱼片放入了自己碗中。
席间闫光庆又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舍,并希望江北然办完事赶紧回来。
聂依心在一旁不断的为二人斟酒。
而当看到娘给江北然斟酒时闫关月不禁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
她十分清楚娘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一般设宴时就算是那些叔伯和别宗高层来了,父亲也不会让母亲为他们斟酒。
但今天父亲竟让母亲为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辈斟酒,实在是让她很惊讶。
“唉。”又一杯酒下肚,闫光庆再次感慨道:“这阵法联结之道老夫侵淫已久,却一直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如今你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条可走之路,却要这么离开了,实在是吊足了老夫的胃口啊。”
拿起酒杯敬了敬闫光庆,江北然笑道:“多谢闫宗主赏识,只是晚辈认为钻研一道不能急功近利,不然容易钻牛角尖,所以该缓下来时还是得缓下来。”
“哈哈哈哈!”闫宗主听完大笑起来,“你这心性倒是比老夫还沉稳,说得好,当浮一大白!”
闫光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陪着闫光庆喝光杯中之物,江北然在准备夹菜时突然发现闫关月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两对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