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伟大古神寻求安全感:“这老小子什么底细?”
伟大古神只道:“不要轻举妄动。”
神霄世界的世界真义,是“无限可能”,它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基础规则,也是这个世界之所以吸引这么多强者布局的重要原因。
就如山海境的世界真义,是“幻想成真”。
完全可以这么说,在这个神霄世界里,一定存在着这样一种可能——姜望能够带着知闻钟,安然回家。
但这种可能在哪里,不知道。这种可能如何实现,不知道。
无限可能,不等于心想事成。
一切都有可能,但可能伱什么都做不到。
正所谓,“便有天地同力,仍需英雄自求。”
可能性需要自己去寻找,更需要自己去把握。
姜望还没有想清楚,应该如何撬动回家的路。
就被混乱的时光带到真言石碑前。
还没有消化好那段“世上本无人”的历史,就又被鹤华亭截留在这里。
他哪知道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底细如何?
鹤华亭又开口了,用他如游丝般的声气道:“既见真颜,如何不拜我?”
气氛瞬间凝肃了。
羊愈、鼠伽蓝各敬如来,鹿七郎蛛兰若各有骄傲,蛇沽余自有其路,就连猪大力也心怀理想,犬熙华紧跟着羊愈,猿梦极只想回家……在场这些年轻妖族,谁会拜他?
这样一个枯皮瘦骨怪物!
唯是柴阿四哈哈一笑,毫无扭捏地拜了一拜:“后生小子,见过前辈老祖!”
鹤华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慢吞吞地道:“你很好。”
柴阿四很是老实地笑了:“达者为先,长者为尊嘛。您哪样都占了,我拜您……应当应分!”
鹤华亭慢吞吞地移动目光,那幽幽的眼神,似是将看到的一切都拆卸了,如此费力地说道:“我是在元熹三九二二年,停在这里,你们是从哪一年……过来?”
他这话无疑明确了,在场这些妖族,都是被他带到了过去的某一段时光片段里。准确地说,现在就是在元熹三九二二年的神霄世界。
年轻的妖族们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鹿七郎道:“元熹大帝已经故去很久,妖族早不用此年号。”
“元熹”是当初那位新界第三代妖皇的年号,他故去之后,历史也以“元熹大帝”、“元熹妖皇”来记录他。
镜中世界的姜望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