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摩托车跑去。
许是看到有人要逃,两名警察一边提速一边大喊:“站住,不要跑。”
徐太浪是被唬住了,站在一边不敢动弹。徐正太作为地头蛇,自然是不care派出所的人的,一脚下去踹着摩托车,坐上去猛加油门赶紧跑路。
当摩托车的尾灯在拐角留下一抹刹车红,两名警察也跑到林跃跟前,其中一个嫌热把帽子摘下来,气喘吁吁地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林跃指着地上被皮带捆住脚的偷包贼的说道:“他偷了别人的包,我是见义勇为。”
徐太浪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小声问候林跃祖宗十八代,见义勇为的明明是他跟他爹,这货一来就打人,现在又理直气壮地说什么见义勇为,骗鬼呢?
另一名警察注意到他的微表情:“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
“你叫什么?”
“徐太浪。”
“伱脸上的伤……”
“他打得。”他指的是偷包贼,不是林跃,因为跟偷包贼打架受伤派出所不会为难你,跟另一名闻讯赶来的好市民打架,搞不好就一顶互殴的帽子扣过来,要蹲号子的,这点法律常识他还是懂得。
至于他脸上的伤……这个梁子迟早要找回来,他徐太浪可没有被人打了不报仇的习惯。
“我没有。”偷包贼那个恨啊,这仨人窝里斗却把罪名安到他的头上,这不是栽赃陷害吗?
“他撒谎!”
林跃说道:“他没有撒谎,这件事我可以作证。”
90年代还没有满大街都是摄像头,这事儿只要他、徐太浪、徐正太三人不说实话,偷包贼百口莫辩。
那贼气得要吐血,不断地挺动身体,又不敢当着警察面去解脚上的皮带,指着二人说道:“是他们……他们窝里反,他们……抢功劳,对抢功劳,打起来了。”
他想来想去,找到一个听起来符合逻辑,能减轻自身罪责的说法。
林跃说道:“功劳?这么说来,捉你是有赏金的?通缉犯?身上背着命案?还是连环杀人的那种?”
两名警察看偷包贼的眼神变了。
“你别胡说,我就是偷了个包,根本没有杀人。”身为一名盗窃惯犯,他比谁都清楚作为杀人嫌疑犯和盗窃嫌疑犯进派出所后面临的待遇有多大区别。
林跃说道:“所以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你叫什么?”摘掉帽子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