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问他。
“林跃。”
“你们俩,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协助调查。”摘掉帽子的警察一面说,一面向同事偏头示意。
另一名警察把偷包贼的手往身后一别,拿出手铐咔的一声铐住,又把捆住脚的皮带解开,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押往亭林镇派出所。
林跃和徐太浪也在摘掉帽子的警察的注视下,一前一后往回走。
当他们途径一根电线杆,路灯光芒落下,照亮前者的侧脸,徐太浪趁机仔细打量,脸上不由自主地多了一抹狐疑之色。
怪不得俩人一照面就觉得这人面善,从2022年穿越到1998年前他做了一个梦,不仅梦到了一生的经历,像第一次恋爱,第一次被分手,第一次开赛车,第一次跟女人上床,第一次拿拉力赛冠军,还梦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在后面穷追不舍,烦得很,他让他不要跟着,他威胁他再跟着就打丫的,他让他滚……
虽然梦中的画面模糊不清,但是那张脸和这个叫林跃的家伙的脸,相似度很高。
徐太浪很想跟他掰扯掰扯,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这家伙从梦里追到1998年,而且上来就是一顿暴揍。
不过吧,看看警察同志那张严肃的面孔,最终认为这个问题等从派出所出来再问不迟。
……
六个小时后,亭林镇派出所。
外面又下起了小雨,稀稀拉拉的,打得树叶轻颤,泥土沙沙。
金所长撩开帘子往外面看了两眼,又用手抓抓头皮,一副不知道在困扰什么的样子。
林跃和徐太浪站在办公桌旁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说一夜未眠,不过都挺精神的。
啪
一张没有内置芯片的老式身份证被甩到桌子上。
“瞧见没有,这才是身份证。”
徐太浪耐着性子说道:“我真没骗你,这真是我的身份证。”
金所长说道:“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以为帮我们抓了一个偷包贼,就可以吊儿郎当没正样了,这里是派出所,知道吗?再问你一遍,几几年生的?”
徐太浪很无奈:“上面不都写着呢吗?明年。”
“又来。”金所长用手指点点他,扭脸看到四下打量的林跃:“嘿嘿嘿,你,你来说?”
“我?几几年的?”
“对。”
“哦,我比他早两年,去年生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