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才看了赵河,手上有茧子,但绝对不是一个习武之人,似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匠。
“是啊。”卞清河知道伏城是个聪明人,大概早就猜出了他的来历,道“遇到我的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呢。”
伏城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问道“那个……生气了,怎么哄啊?”
卞清河狐疑的看着伏城,总觉得伏城这话问出来有点好笑,但是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卞清河的表情总体概括来,就是一个“果然如此”。
“怎么了?生气了?”卞清河问道。
“对啊,生气了。”伏城也不知道怎么跟卞清河。
卞清河便道“为什么生气?”
“这我哪儿知道?”伏城起来也有点生气,这莫名其妙啊,伏城这辈子估计都猜不透周玄逸的心思了,但伏城也不能把柳荫巷的破事儿跟卞清河。
卞清河看伏城就觉得没救了,道“你总得问清楚为什么生气啊,他又不是个娘们儿,你当买个贵重的首饰就能哄好了?万一是个误会呢?你这两年到底怎么过来的?”
“不是,我们……”伏城觉得解释不清了,伏城到一半了觉得卞清河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伏城连周玄逸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当下就开窍了,谢过卞清河便急冲冲的朝着破庙走。
伏城进去的时候,周玄逸已经看不出有什么生气的迹象,不知道是自己想清楚了,还是掩饰起来,伏城知道周玄逸这人是惯于掩饰的。
金铃实在是太困了,她怎么也还是个少女,困意来就来,不像是伏城那么厉害,即使三三夜不睡觉还能保持警惕。伏城走的时候看金铃一脸困样,就打发她去休息了。
伏城先把卞清河送的香点起,准备熏一熏破庙里的血腥气。伏城在墙角四处都点了三根香,干完这些后又上了三炷香给破庙里供着的那断头佛主,伏城拜佛的时候表情谈不上是不是虔诚,别人看他也都觉得奇怪,金铃了好几次觉得伏城拜佛跟什么佛性一点都沾不上干系,反而显得整个破庙更加诡异。
但周玄逸不这么看,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欢,所以看伏城干什么事儿都会高看一等。伏城双手合十,闭上双眼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是两把毛乎乎的扇子,加上他额头上的火云纹,这时候看起来是有点禅意的。
伏城拜佛的时候周玄逸就一直看着,他里里外外打量伏城,伏城还是那个伏城,长得挺好,性格像村口的大黄狗,伏城会干出那样的事情吗?周玄逸早上的时候有点怀疑,但现在好